我最大的敌人电影简介
作为一项实验,梅赫兰·塔马东邀请流亡的伊朗人像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特工一样审讯他。一位对这种虐待有切身了解的知名演员接受了这个挑战。
我最大的敌人获奖记录
- 第73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遇见单元 最佳影片(提名)梅赫兰·塔马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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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最大的敌人评论


#2023 EFM# 奇遇单元入围。(和周浩的《孤注》可以对比来看)初看以为是个贾法帕纳西式的喊话片,结果越看越有趣,导演找来各种流亡海外的伊朗人来“搬演”审讯场景,越玩越大,“揭示人内心的幽暗”。尤其是跟戛纳影后阿布拉希米那段,简直就是个规训与惩罚的S&M游戏,但更妙的是阿布拉希米居然开始抢夺影片叙事权,句句诛心,把导演问得哑口无言,批得连滚带爬(这段在性别叙事上也很先进)。籍此,影片也终于摸到了讨论电影伦理和影像哲学的高度。真心说这个片子里阿布拉希米的表演比《圣蛛》好五倍十倍五十倍,这才是戛纳影后水准!导演要是再放开点这片主竞赛一点问题都没有!若不是中间有一段实在是太脱线一个五星妥妥的!【#年度名场面:阿布拉希米和导演搬演审讯(楼梯段)#】#年度佳作候选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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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演试图以搬演来接近某种不可能抵达的共情,即便很理解这个初衷,观影过程还是极度不适,像是看一个男性把枕头塞进腹部的衣服里来体验怀孕——最开始他居然认为可行,这让我感到愤怒。后面分析下来,这种情绪可能是某种自我厌恶的投射,太想要共情但又太无能为力,这可能就是“我最大的敌人”。我承认结尾其实是落到了“无能为力”上面,也承认阿布拉希米的表演很好,但她的“利刃”还是没有真正的袒露出来,反而用导演对她的愧疚“实现”了这个报复,但这样就自反就失败了啊。#IDF 2024

看的时候我一直在和王拓的《审问》对比。《审问》着重讲的是语言的伪装,可以建构一个新的自我。《敌人》正好相反,在极端政治审问的对抗里,语言是破坏自我。

7th IDF 以“天真”的出发点开始一场监狱实验直到阿布拉希米出场,凭颠覆“导演”的影像与话语权利的输出而彻底击溃“导演”或审问者的形象而终结。结束的只是一场幻想中的对话。受到的凌辱与驱逐终究还是在人性与道德层面进行回述,可现实的敌人总是面目全非地撇开所有束缚。

那么最大的敌人是谁呢?

女演员加分

作者深度参与,找了许多被刑讯逼供人员,试图重新搬演发生在伊朗的刑讯与审判。且作者和拍摄对象互相跳换位置,让犯人扮演秘密警察,审问自己。重现审问现场,最后失控了,一个女性观众,夺下了影片的话语权。好玩的是权力关系,拍摄主体和客体易位,从一个制作者去拍摄被摄者的权力关系中反转,导演成为被审问和批判对象。 最后成为了一种对话关系,整个电影变成了一个开放性文本。讨论的东西很有意思,比如,真实是可能的吗?拍摄与被拍的关系是否对等?伦理上,导演得做法是不是给被摄者造成伤害?权力者和无权者能否达成真正的理解? 等等诸多话题 。神作 非常实验

#73rd Berlinale# 7/10 身份的反转不再是虚伪的“角色扮演”,话语权真正在诘问下得到颠覆,最大的敌人,究竟是谁。
创意倒是挺不错的,导演假设了一场历经16年重回伊朗的审判,不过看点并不在导演身上,而是将自己的亲身经历表演出来的一个个已经离开了伊朗的,却永远会被审判的阴影缠绕的个体。在真实的世界中,审判者所需要的并不是所谓的真正的答案,只是刚好上级下发了这个剧本,每个人都要按照剧本上所写的演,被审判者需要说出剧本想要的台词,真假已无所谓,诚实与否并不能帮助自己逃离困境。释放人性的黑暗面是很难的事情,扎拉可能也是因为是个演员,才能够更加迅速地进入到角色之中,用一连串的方式去给导演逼供。这其实也挺考验发问者的能力,毕竟需要一直根据对方的回答,不断向下挖掘,直到知晓背后的真实想法。我看的时候也一直在想这电影的意义到底是什么,现实情况绝对不会像这个片子一样小打小闹,或许帮助了曾经被审问过的人讲出自己的故事吧。